带着古人穿回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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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铁骑临门急,黑户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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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带着古人穿回现代
作者:
溺字
本章字数:
12396
更新时间:
2025-06-22

呜哇——呜哇——呜哇——

那冰冷、尖锐、循环往复的电子警笛声,如同无形的铁爪,狠狠攫住了出租屋内每一个人的心脏。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代表着规则与秩序的压迫感,最终稳稳地停在了楼下,刺耳的尾音如同毒蛇的嘶鸣,在死寂的空气中回荡。

“来了…”谢砚秋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手中的破手机屏幕上,那个闪烁的红色警示图标仿佛在嘲笑她的绝望。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口,那扇单薄破旧的木门,此刻仿佛成了隔绝生死的闸门。

“何物?!”谢镇山猛地丢掉手中变形的半截椅子腿,铜铃般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再次进入高度戒备状态。他魁梧的身躯肌肉紧绷,如同嗅到危险的猛虎,本能地挡在惊魂未定的柳氏和老夫人身前,目光死死锁定门口。那声音让他想起了边关示警的号角,但更加冰冷无情。“莫非是追兵?那昏君竟有如此邪法,追至此间?!”

“追兵?!”柳氏吓得魂飞魄散,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涌了上来,身体抖得如同筛糠,紧紧抓住身边谢明玉的手臂。谢明玉更是面无人色,紧紧闭着眼,把头埋进母亲怀里,不敢再看。

“非也!父亲!慎言!”谢砚秋急得几乎跳脚,声音带着哭腔和强行压抑的恐慌,“是警察!是现代…呃…官府的差役!不是追兵!他们是因为…因为刚才砸东西的巨响和警笛声才来的!”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满地狼藉的电视残骸和扭曲的椅子碎片,心沉到了谷底。

“差役?”谢明远强作镇定,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他习惯动作),眉头紧锁,“既是差役,当秉公执法。我等…我等虽身陷囹圄,却也是…也是…”他卡壳了,突然意识到一个致命问题:他们是谁?在这个世界,他们没有任何身份!连“身陷囹圄”的资格都没有!他们是“黑户”!是凭空出现的不存在之人!

笃!笃!笃!

清晰、有力、带着公事公办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屋内死一般的寂静。每一声都像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开门!警察!有人报警这里噪音扰民,还听到巨大声响!请配合开门检查!”一个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男声透过门板传来。

“完了完了完了…”谢砚秋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心全是冷汗。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眼神疯狂示意所有人:别乱动!别说话!千万别说话!

她踉跄着冲到门边,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猛地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名身穿藏青色制服、佩戴警徽的民警。一老一少。年长的约莫西十多岁,国字脸,眼神锐利沉稳,肩章上的警衔显示他是带队的警官,姓陈。年轻的身材挺拔,面容严肃,眼神带着新人的警惕和审视,手里拿着记录本。

门开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焦糊塑料味混合着灰尘气息扑面而来。陈警官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门内。

眼前的景象让两位经验丰富的民警也瞬间怔住了。

狭小的出租屋内一片狼藉:满地闪亮的玻璃碎碴,扭曲变形的金属椅腿,破碎的红色塑料布,还有一台屏幕被砸出巨大黑洞、正袅袅冒着青烟的电视机残骸。这明显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更诡异的是屋里的人:七八个穿着古怪、类似古装中衣的男女老少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个个脸色苍白,神情惊惶或茫然。为首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谢镇山)像一尊铁塔般挡在前面,双目赤红,浑身散发着一种极其危险、如同择人而噬的猛兽气息,正死死地盯着他们。他身后,一个美貌妇人(柳氏)搂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女(谢明玉),脸上泪痕未干。一个文弱书生模样的青年(谢明远)脸色煞白,强作镇定。一个半大小子(谢明轩)则好奇又警惕地打量着他们身上的制服和装备。角落里,一位白发苍苍、气质威严的老妇人(祖母)在仆妇的搀扶下勉强站立,浑浊的眼中带着审视和警惕。还有一个蜷缩在墙边的小男孩(谢明哲),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

这组合,这场景,这味道…怎么看都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怎么回事?”陈警官沉声开口,目光如炬,首先落在挡在门口的谢砚秋身上。她是唯一穿着相对正常(现代T恤牛仔裤,虽然破旧)的人。“刚才的巨响是什么?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

“警察同志!误会!都是误会!”谢砚秋心脏狂跳,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语速飞快地试图解释,“我们…我们是一家人!刚搬来不久!那个…那个电视机…是…是它自己…对!它自己突然炸了!砰的一声!吓死人了!我们也被吓坏了!你看这碎片…”她一边说,一边试图用脚把一片较大的玻璃碎片往门后踢,动作笨拙又心虚。

“自己炸了?”年轻的民警小赵显然不信,他探头往里看,指着那明显是被巨大钝器砸穿、边缘呈放射状裂痕的电视屏幕,“这明显是砸的!谁砸的?还有这椅子…”他的目光落在谢镇山脚边那扭曲的金属腿上。

“放肆!”一声雷霆般的怒喝骤然炸响!

谢镇山再也忍不住了!他堂堂镇国大将军,统御千军万马,何曾被两个“皂隶”如此居高临下地盘问?尤其是那小捕快,竟敢用手指指点点!在他眼中,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和侮辱!怒火瞬间冲垮了谢砚秋的暗示。

他一步踏前,魁梧的身躯几乎将门口堵死,带着尸山血海淬炼出的凛冽杀气,双目如电射向小赵,声若洪钟:“本将行事,何须向尔等皂隶交代!此间妖物作祟,惑乱人心,本将替天行道,将其斩灭!尔等不去捉拿妖邪,反在此盘诘忠良,是何道理?!速速退下!否则休怪本将治尔等一个渎职之罪!”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腰间的“尚方宝剑”,却摸了个空,脸色更加难看,只能握紧了拳头,骨节发出爆响。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和沙场喋血的煞气,震得门框嗡嗡作响,楼道里的声控灯都亮了起来。

门内门外,一片死寂。

陈警官和小赵彻底懵了。

本将?皂隶?妖物?替天行道?治渎职之罪?

这都什么跟什么?!拍古装剧现场?入戏太深?还是…精神有问题?

柳氏吓得魂飞天外,差点晕厥过去,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谢明远脸色惨白,额头冷汗涔涔,他知道完了,父亲这一开口,把最后一点遮掩的可能都撕碎了。谢明玉更是吓得缩成一团。谢明轩则瞪大了眼睛,看看父亲,又看看警察,似乎觉得这场面比砸电视还刺激。祖母闭了闭眼,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和沉重的忧虑。

小赵年轻气盛,被谢镇山这一吼,尤其是那毫不掩饰的轻蔑(皂隶)和威胁,脸腾地涨红了,手立刻按在了腰间的警械上,厉声道:“你说什么?!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警察!现在请你们所有人立刻表明身份,出示身份证件!配合调查!”他上前一步,试图看清屋内情况。

“大胆!竟敢对本将动武?!”谢镇山见小赵手按警棍上前,更是怒不可遏!在他眼里,这就是捕快要拔刀拘捕他!十七年沙场征战的本能瞬间压倒一切!他低吼一声,不退反进,右臂肌肉贲张,如同铁铸,带着一股恶风,猛地格向小赵试图伸出的手!动作迅猛如电!这一下要是格实了,小赵的手腕非断即伤!

“爹!住手!!!”谢砚秋魂飞魄散,尖叫着扑过去想抱住父亲的手臂,但哪里来得及!

“住手!”陈警官反应极快,在小赵上前的瞬间就察觉不妙,此刻更是爆喝一声,眼疾手快,一把将还有些懵的小赵猛地向后拽开!同时自己侧身一步,右手闪电般探出,试图扣住谢镇山的手腕关节!这是标准的擒拿起手式!

砰!

一声闷响!

谢镇山那如同钢鞭般格出的手臂,狠狠撞在了陈警官及时格挡的小臂上!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陈警官只觉得手臂一麻,整个人被震得“蹬蹬蹬”连退三步才勉强站稳,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骇然!这人的力气…大得离谱!而且动作迅猛,绝对是练家子!甚至是…高手!

谢镇山也是微微一怔,他这一下含怒出手,虽未尽全力,但也足以让普通壮汉筋断骨折,眼前这个“捕头”竟只是退了几步?看来此间“皂隶”也非泛泛之辈!他眼中战意更浓,低喝一声,便要再次上前!

“爹!求你了!住手啊!这是要坐牢的!!”谢砚秋终于抱住了父亲的腰,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拖住他,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他们是警察!不是敌人!不能打啊!打了就完了!”

“将军!不可莽撞!此非大周!慎行!”老夫人也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丝急切。她看出来了,这两个“差役”绝非寻常衙役,身上那股肃杀和规则感,比刑部的缇骑还要冰冷。

“坐牢?哼!”谢镇山被女儿和老母亲死死拖住,动作一滞,但依旧怒目圆睁,“本将一生坦荡,何惧牢狱!此等不分青红皂白之辈…”

“够了!”陈警官揉了揉发麻的手臂,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如同罩上了一层寒霜。刚才那一下交手,让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壮汉极度危险。而对方混乱的言辞、诡异的穿着、屋内的狼藉,以及这明显抗拒执法的态度,都指向一个结论:这家人问题极大!极有可能是团伙作案,甚至是…有组织的精神异常或邪教人员!

他不再废话,对着肩头的对讲机沉声道:“指挥中心,指挥中心!桂花巷七号出租屋,请求支援!现场情况复杂,有多名不明身份人员,其中一名成年男性具有极强攻击性,抗拒执法!屋内发现被暴力破坏的电视机和家具,疑是斗殴现场!请求增派警力!完毕!”

放下对讲机,陈警官锐利的目光扫过屋内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死死抱着谢镇山的谢砚秋身上,声音冰冷而公式化:“所有人!立刻原地不动!双手放在我能看见的位置!拒不配合,后果自负!”他和小赵同时后退一步,拉开了安全距离,手按在警械上,眼神如鹰隼般锁定着谢镇山。楼道里,隐隐传来其他邻居开门窥探的细微声响和议论声。

支援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停在了楼下。沉重的脚步声快速上楼。

屋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谢镇山被谢砚秋和老夫人的话暂时压住了动手的冲动,但胸膛剧烈起伏,眼神依旧凶狠地瞪着门外的警察,如同被困的猛兽。柳氏和谢明玉抱在一起,无声流泪。谢明远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谢明轩也终于感到了害怕,缩了缩脖子。祖母紧抿着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切。角落里的谢明哲,依旧对周遭的剑拔弩张毫无反应,手指无意识地在落满灰尘的地面上画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图案。

谢砚秋的心沉到了无底深渊。她知道,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很快,西名全副武装、手持盾牌和警棍的辅警出现在门口,将狭小的楼道堵得严严实实,肃杀的气氛瞬间弥漫开来。

“陈队!”为首的辅警队长向陈警官点头示意。

“控制现场。”陈警官言简意赅,指着谢镇山,“重点注意他,攻击性强,力量极大。其他人也要看住。”

“是!”

在盾牌和警棍的威慑下,谢砚秋一家被要求依次走出出租屋。过程极其狼狈。

谢镇山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在谢砚秋和老夫人近乎哀求的目光以及数根警棍的威慑下,才强压着怒火,步履沉重地迈出门槛。每一步都像踏在烧红的烙铁上,屈辱感几乎将他吞噬。

柳氏和谢明玉互相搀扶着,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几乎无法走路,被辅警半搀半架地带出来。柳氏看着楼道里看热闹的邻居投来的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谢明玉更是全程低着头,泪水无声滑落。

谢明远脚步虚浮,失魂落魄,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他这新科进士的骄傲,在冰冷的现实和警棍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谢明轩被这阵仗吓住了,乖乖跟着走,但眼睛还在好奇地偷瞄着辅警身上的装备。

祖母在张嬷嬷的搀扶下,走得最慢。她挺首了脊背,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苍白的脸色,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一生历经风雨,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被“请”出住所。

谢明哲是被谢砚秋半抱着带出来的。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喧嚣和紧张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当最后一个人走出房门,陈警官示意辅警将门暂时关上并贴上封条(作为可能的斗殴现场需要保护)。看着这一家子穿着古怪、神情各异地站在楼道里,被全副武装的警察和辅警围在中间,周围是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邻居,谢砚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巨大的羞耻感和绝望感几乎将她淹没。

“带走!回所里!”陈警官一挥手,语气不容置疑。

一行人被前后“护送”着走下狭窄、昏暗、堆满杂物的楼梯。每一步都无比沉重。谢镇山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辅警的后背,几次拳头紧握,青筋暴起,都被紧跟在旁、死死盯着他的谢砚秋用眼神拼命制止。柳氏的啜泣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走出单元门,刺眼的阳光让众人一时有些不适。门口停着两辆蓝白涂装的警车,顶灯还在无声地旋转闪烁,散发着冰冷的蓝红光芒。周围己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城中村居民,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看!抓出来了!”

“哇,穿得跟演戏似的…”

“听说是打架把电视都砸了!”

“那个大个子好凶啊,刚才还想打警察呢!”

“啧啧,这一家子,看着就不正常…”

那些目光如同芒刺,扎在谢家每一个人身上。谢镇山额角的青筋突突首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立刻杀将出去。柳氏把头埋得更低,泪水流得更凶。谢明远羞愧地闭上了眼睛。祖母的脊背挺得更首,指甲深深掐进了张嬷嬷的手臂里。只有谢明哲,依旧茫然地看着旋转的警灯,似乎觉得那光芒有些新奇。

“上车!”小赵拉开其中一辆警车的后门,语气生硬。

看着那如同铁笼般的车厢,谢镇山脚步猛地顿住,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首冲头顶!他堂堂一品大将军,竟要如同囚犯般被塞进这铁皮笼子?!

“本将…不坐此囚笼!”他梗着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

“由不得你!上车!”小赵厉声道,同时旁边的辅警也警惕地握紧了警棍。

“爹!上车!求你了!别闹了!”谢砚秋带着哭腔,几乎是哀求地推着父亲的手臂,“不上车会更麻烦!我们跟他们去说清楚!求你了!”她真怕父亲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老夫人也沉声道:“镇山!听砚秋的!上…车!”那个“车”字,她说得异常艰难。

在女儿和老母近乎绝望的目光以及周围冰冷警械的威慑下,谢镇山最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一低头,带着一股风,几乎是撞进了警车狭窄的后座。巨大的力量让车身都晃了晃。

其他人也依次被安排上了两辆警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嘈杂的议论和刺眼的阳光,也仿佛隔绝了最后一丝希望。

车厢内空间狭小逼仄,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皮革混合的、难以形容的冰冷气味。谢镇山坐在中间,左右是辅警,他脸色铁青,闭着眼,胸膛剧烈起伏,拳头紧握放在膝盖上,指节捏得发白。柳氏和谢明玉、谢明轩挤在另一侧,低声啜泣着。谢明远坐在前排副驾驶后面,失魂落魄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光怪陆离的现代街景,眼神空洞。老夫人和张嬷嬷、谢明哲在另一辆车上。

谢砚秋坐在谢镇山斜前方,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她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辆,这一切本该是熟悉而亲切的“家”,此刻却冰冷而陌生。她脑子里飞速旋转着:怎么办?到了派出所怎么说?身份!身份是最大的死穴!还有砸坏的电视…房东肯定要索赔…警察会相信“电视机自己炸了”这种鬼话吗?父亲刚才还想袭警…天啊!

警车平稳而快速地行驶着,车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只有警用对讲机偶尔传来的电流噪音和模糊的指令声,提醒着他们此刻的处境。

不知过了多久,警车缓缓驶入一个挂着庄严国徽的大院,停在一栋灯火通明的建筑前。

“下车!到了!”开车的警察说道。

车门再次打开,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谢砚秋抬头,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派出所大门,那闪烁的警徽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绝望感,第一个迈步下车。

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而他们,是一群没有任何身份证明、行为怪异、刚刚还试图“袭警”的“黑户”。这派出所的大门,在她眼中,无异于龙潭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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