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被沐渊半拉半拖的弄到了殷雪的房间。
“辛苦沐渊了。”殷雪在床上笑的很开心。
“不辛苦,多谢殷小姐今天款待。”沐渊微微笑笑。
“对了沐渊,今天慕风的冰淇淋,是你给他买的吧?”殷雪问。
她当时看到就猜到了。慕风的钱都被她嚯嚯完了,肯定没钱买冰淇淋的。
沐渊顿顿:“嗯,谢谢殷小姐。”
“谢什么。”殷雪笑的更开心了,开始为程易解开西装扣,“祝你们的友谊石比金坚。”
沐渊笑笑,然后很有眼力见的立刻退了出去。
殷雪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脱他的衣服。
“程易宝宝要乖哦。”她边脱边自言自语,“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哦。”
她看着程易白衬衣下的隐隐约约的腹肌,伸手狠狠摸了一下。
一下不过瘾,又赶快补上更多。
“还是我家宝宝好,还有腹肌给我摸。”她非常满意的撇撇嘴。
程易醉的迷迷糊糊,根本反应不了,只能听见她的话,做不出一点回应。
“嗯……”他微微闷哼一声,又昏睡过去。
殷雪满意的换上最短的睡裙,然后关上灯爬到床上。
“宝贝,我来啦~~”她掀开被子抱住程易,使劲在他胳膊上蹭蹭,“真舒服啊。”
她在程易的身上又滚又跳的,首到晚上十二点半程易才醒来。
其实他是被吵醒的。
殷雪在他身上又蹦又跳的,换谁都得醒。
“什么情况?”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殷雪,因为关着灯他甚至没有办法判断她有没有睡着。
殷雪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他。
“哦?想要干什么?”程易以为她睡着了,于是邪魅的勾起嘴角,甚至变了声,“雪雪你是不是要——”
殷雪猛的坐起身,一脸坏笑:“这都被你发现了?对啊,我就是要,你有意见?”
她猛的把程易压到枕头上,撑在他身上:“程易,宝贝,就这一次嘛。”
她真的很想和程易有一次。她不贪心,一次就行。
程易一把把她抱下来,滚落到床单上,声音不轻不重:“我有说不行么,雪雪?”
殷雪反应一下,很开心地亲上去,然后抱着他的身体爬了上去。
两个人在黑暗中相互摩擦。
月光皎洁,却也被无情的拦在了窗外。
“程易……”她整个人缠绵在程易身上,更加肆无忌惮,“你只许娶我一个人哦。”
“那当然。”程易很热烈的用身体回应着她,“雪雪还记得我们的暗号吗?”
“什么暗号?”殷雪的声音有着几分妩媚和放荡。
“易守八方烟火,”他开口。
“雪落玫瑰花坡?”殷雪条件反射的接上,然后嗤笑一声,“这也算暗号吗?”
“对啊,只属于我和雪雪的。”程易侧着头亲在殷雪的脖子到耳朵到鼻尖上。
“那以后你要是惹我生气了,就用这个,我原谅你。”殷雪的声音带着几分傲娇。
“好。”程易猛烈得呼吸,狠狠抱着她闻:“好香。”
他再也忍不住地扑到她身上,按着她细嫩的脖子放肆起来。
两个人在床单上滚来滚去。
“程易……程易!”女性娇嗔的声音传来,黑暗中格外清晰。
第二天早上。
程易很早醒来,趴在旁边看着殷雪的侧脸。
他很想要像禽兽一般的再次扑上去。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
殷雪过了一会儿慢慢睁开眼。
“雪雪醒了?”一旁的程易看着她,声音很温柔,“疼吗?”
殷雪微微转头看着他:“什么?”
她反应过来,哦了一声:“没事。”
她想要坐起却突然被程易一把拉下:“宝贝,宝宝,下次还一起睡好不好嘛,天天一起睡。”
殷雪瞥眼看看他:“之前在瑞士是谁不要不要的?嗯?”
程易有些委屈的撅着嘴:“宝宝~~”
“好啦好啦,今晚一起睡,昂。”她敷衍的摸了摸他的头。
“不要,以后都要一起睡。”程易很不满意,开启小奶狗模式。
殷雪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好好,以后都一起睡。”她又敷衍的摸了摸他的头,“乖哈。”
程易很满足,于是松开了手。
“行了,我要去测一测。”她努力想要爬起,却无力的跌回床上。
“好痛!”她皱着眉嘟囔。
程易坐起把她搂着腰抱起:“腰疼吗?”
“全身都疼。”殷雪显得很不高兴,“痛死我了。”
“那雪雪不要动。”他说着,双手按住殷雪的腰轻柔的捏了捏。
“嗯,好多了。”过了一会儿殷雪觉得可以自己下床了,于是摆脱程易的胳膊跳下了床,“你等一下!”
她跑到洗手间里开始翻找。
好不容易找到一根验孕棒。
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条杠。
她懊恼地走出洗手间,瞪了程易一眼:“没本事的程易。”
程易顿顿,思考一下她刚刚在里面干什么,然后善意地提醒:“雪雪,怀孕两周后才能检出来的吧?现在弄可不管用。”
“啊?这样吗?”殷雪毫无经验,“那好,到时候我再检查。”
她一手撑着腰走出房间。
“痛死了。”她没走出几步又靠在墙上,对着房间里嚷嚷,“程易!抱我过去!我好痛!”
程易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外抱起殷雪,低头看看:“你要去哪?”
“洗手间。”她有气无力的伸手指了指,“那个大,不想去房间的洗手间里。”
“哦,好。”程易把她抱到洗手间里轻轻放下,“你可以自己洗漱吗?还是我去叫人上来?”
“没事,我自己弄吧。”殷雪一手又撑到了腰上,拿起台上的刷牙杯,“程易你也去洗吧,等会儿下去吃饭表现的正常一点,别让他们看出来了。”
“知道了。”程易笑笑,转身走了。
他可是很乖的,毕竟以后都要和雪雪一起睡,要好好服务他的宝贝。
好不容易洗漱完了,殷雪如释重负的撑着墙走出来。
“什么情况啊?”她感到非常不解,昨晚她到底干了什么,现在能痛成这样?
算了,还是别问了,反正她现在有多痛苦,昨晚就有多欢乐嘛。
挺好的。
反正床单滚过了,她也算此生不留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