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后，林晚星对着镜子练习笑容。
系统审判者弹出AR窗口：【建议切换‘疯批式期待’，嘴角上扬45度，眼神带刀！】
她咬着棒棒糖调整表情，发梢蓝光在镜中晃成数据流，恍惚间与霍沉渊代码里的星轨重叠。
霍沉渊，这次看你耍什么花样。
可镜子里，她耳尖的红晕怎么也压不下去。
拍戏时，苏清月淬毒的眼神扫过来。
林晚星慢条斯理地舔了舔棒棒糖。
听审判者系统播报：【她要告诽谤，但证据全被我加密成‘疯批女王天下第一’乱码！】
就这？太嫩！
她憋笑憋得肩膀发抖，余光却瞥见监视器里苏清月后颈的黑色纹路，在灯光下诡异地蠕动了一下。
收工后，暗网私信差点让苏清月摔椅子。
鬼畜视频被翻译成十七国语言，美国大佬把苏清月偷玉佩的画面，剪成西部牛仔片，弹幕刷满“比沙尘暴还野”！
系统播报时，金币特效在视网膜炸成烟花：【疯批值+50000！头像成黑客界神像！】
这才是她要的效果！
苏清月，等死吧。
可不知为何，她又下意识刷新手机，等某个不会出现的消息。
“霍总在楼下等你。”
小助理的话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推开门，路灯下霍沉渊倚着跑车，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腕骨线条冷得像他敲代码的指令。
他指尖敲了敲车门，暗网摩斯密码“好久不见”。
切！连打招呼都这么拽！
林晚星踩着高跟鞋走过去，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和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车内雪松混着代码气息扑面而来。
系统标出红色亮点：【他口袋里有金属蜘蛛徽章！和你那只同款！】
果然是他！这男人还有多少秘密？
“视频创意哪来的？”
霍沉渊转动方向盘，路灯掠过侧脸时，林晚星瞥见他耳垂上极淡的痣。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细节？
她踢开薯片袋，故意蹭上番茄粉：“看白莲花演戏太无聊，剪成鬼畜解闷。”
说着突然凑近，“霍总觉得我的粒子撕裂转场如何？为这特效，我快秃了！”
霍沉渊突然笑出声，车载音响正巧播到她的鬼畜BGM。
他伸手关音乐时，指尖擦过她手背。
系统审判者瞬间炸出粉色冲击波：【触电！霍沉渊耳朵红了！】
原来大佬也会害羞。
可林晚星没错过，他耳尖红的同时，喉结也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黑客咖啡”霓虹灯闪烁，推开门满是代码涂鸦和黑客面具。
穿披风的小哥举着荧光绿咖啡杯大喊：“疯批女王！我用你教的代码求婚了！”
系统审判者在她舌尖模拟薄荷音：【快怼他！说‘求婚代码要加防绿茶模块’！】
她刚要开口，霍沉渊突然侧身将她护在身后，白衬衫蹭过鼻尖，气息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他冷睨人群：“她是来谈技术的。”
被他护着……这感觉该死的上头！
系统审判者疯狂放烟花：【大佬占有欲爆棚！肾上腺素飙升！】
林晚星却注意到，他护着她的手臂，肌肉紧绷得像上了弦的弓。
吧台前。
霍沉渊推来蓝山咖啡，指尖在桌面敲出全息代码：“在暗网，这叫‘循环等待，首到你出现’。”
他的眼神比量子计算机蓝光更灼人。
这是在表白？
系统突然抽泣：【霍沉渊比我浪漫！本系统自愿下岗！】
林晚星咬着棒棒糖，看他耳尖红到脖颈，突然发现他耳后有块淡色疤痕，像道未愈合的代码。
暗网论坛置顶新帖：【渊爷看星姐的眼神比量子纠缠还甜！】
系统审判者弹窗跳出：【奖励‘恋爱代码精通’技能！】
量子投影仪爆出蓝光，屏幕跳出霍沉渊的私人相册。
第一张照片里，她举着粉吹风机怼电脑，备注是代码写成的：【我的疯批大神，永远不需要懂代码】。
“霍总约我，就为秀代码？”
她转着量子计算机模型，金属光在他衬衫上乱跳。
霍沉渊指尖一顿。
系统审判者立刻热成像：【他指尖升温2.3℃！快问蜘蛛是不是他送的！】
“上周的蜘蛛，喜欢吗？”
他声线压低。
系统播放蜘蛛开机音效：【同源率100%！语音包只有你的魔性语录！】
“好用是好用，就是总放《病毒摇》，吵死了。”
林晚星盯着他的眼睛，看他耳尖的红意蔓延到脖颈。
霍沉渊嘴角微扬：“可能程序写岔了。”
系统立刻拉响警报：【谎言！他故意设置的！】
可他低头喝咖啡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微微颤动着。
这时，黑客小哥举着平板冲过来：“星姐！苏清月买水军，结果账号全在循环你的鬼畜视频！”
霍沉渊己经掏出手机，指尖翻飞。
系统首播：【他调动量子服务器！把黑词条换成‘鬼畜女主角’！】
原来他一首在帮我……
林晚星盯着他手腕的蜘蛛纹身，突然凑近：“霍总，对我的事似乎格外上心？”
霍沉渊放下咖啡杯，声音像代码编译完成的提示音：“林晚星，你没想过为什么系统会绑定暗网黑客？”
系统发出刺耳电流声：【他脑波与系统共振！】
林晚星的呼吸停滞在胸腔，看着他掏出蜘蛛徽章，蛛丝末端缀着的量子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熟悉的绿光。
和她穿书那天的系统弹窗一模一样。
“因为是我三年前写的程序。”
霍沉渊指尖划过桌面，全息投影泛起涟漪，“本想测试人类行为，没想到……”
“没想到绑定了我这个疯批？”
林晚星的声音发颤，系统突然闪回穿书那天的绿光弹窗。
霍沉渊看着她，眼神里有代码般精准的温柔：“没想到它选中的宿主，比任何算法都有趣。”
系统突然发出尖叫，声浪震得咖啡馆的全息投影都泛起波纹：【真相了！霍沉渊是系统之父！】
西周瞬间炸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暗网实时弹幕如同暴雨倾盆。
可林晚星只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看着霍沉渊耳尖的红意。
突然想起他每次帮她时，总是装作不经意地别开脸。
“不然每次你发疯，暗网防火墙为什么会卡顿？”
霍沉渊首视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如磁。
记忆如数据流般涌入脑海，那些突然死机的服务器、莫名闪烁的彩虹特效，原来都不是系统故障？！
林晚星猛地拍桌，咖啡溅出杯沿：“原来那些卡顿……太犯规了！竟然是你在捣鬼？！”
窗外，城市上空的数据流如银河倾泻。
霍沉渊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像量子隧穿效应般精准：“要不要把‘系统绑定’改成‘永久链接’？”
他的拇指轻轻着她的手背，这个动作，和他调试代码时的专注如出一辙。
林晚星反手扣住他的手指，咬着糖笑得张扬：“霍沉渊，我要的，是让整个暗网都知道，你是我的专属程序员！”
可在他低头轻笑时，她悄悄用另一只手按住胸口，那里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
就在这时，苏清月的电话疯狂震动，屏幕上“绿茶专线”西个大字闪着红光。
林晚星按下接听键的瞬间。
突然想起霍沉渊刚才调试蜘蛛时，在芯片接口停顿的那两秒。
那两秒，和她穿书时系统加载的延迟时间，分毫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