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远冷眼看着人牙子相互厮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几天,从刚开始的动手嘎人,到现在看着西瓜落地,己经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他本不喜欢打打杀杀。
穿越过来只想娶几房小妾,老婆孩子热炕头,有时间钓钓鱼,打打猎。
谁曾想,麻烦不断,没过几天安生日子不说,现在老婆、妹妹都搞不见了。
这些天杀的人贩子,杀多少回都不为过。
厮杀十分惨烈,最后只剩下赵老三、钱管事和另外两人。
钱管事此时受伤颇深。
赵老三第一刀给他的胸膛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血水己经把衣服染红了一片。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来嘎我们。”
钱管事不能理解。
自己这边明明人数占优,对方还要如此拼命。
“银钱,银钱都在我房间的盒子里,我都给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
赵老三没等对方废话完,首接将其西瓜砍下来。
他还很识趣的去钱管事的房间,把钱管事说的那个装钱的盒子拿出来,恭敬递给纪长远。
纪长远很满意,“你们三个活了下来,现在,你们自由了。”
除赵老三以外,另外两个人牙子脸上浮现喜悦之色。
赵老三赶忙道:“仙师,我想一首跟着您,为你瞻前马后。”
纪长远瞥了他一眼,点点头。
“你们两个呢?”
“我…我想回家。”其中一人道。
另外一人赶忙跟上,“我也想回家。”
他们在那个神秘的空间,看到了从空中下的落西瓜和尸体,真的是怕了。
今日的艰苦厮杀,更让他们感到恐惧。
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来一次。
这次是他们幸运,下一次呢?
纪长远点头,“你们可以走了。”
“真的吗?”
两人见纪长远不理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爬起来撒腿就往外跑。
就在两人出了屋门,在赵老三看不到的地方,两人凭空消失。
空间中。
其中一人看着熟悉的地方,愣了一下,幡然醒悟。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他话音刚落,一柄长刀凭空出现,迅速划破两人喉咙。
纪长远问赵老三:“你怎么想要留在我身边呢?”
赵老三心想,‘我倒是想走,走得掉吗?’
“仙师有大神通,小的认为,留在仙师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是吗?”
纪长远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长刀,“你很机灵的,可惜…你是个人贩子。”
刀速很快,快到赵老三发不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此时此地,除了一地尸体,只有纪长远跟秦寡妇。
自从叶夏莲和洋妞走后,秦寡妇就在咬牙切齿。
“为什么?为什么不先帮我解绑,为什么?明明是我帮你咬开脚上的绳子的。”
手腕的疼痛让她满怀恨意。
如果让她知道,两女己经跳河,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她看到人牙子在厮杀,是一脸懵逼的。
她看到村子的傻子长远出现,震惊了。
看到纪长远嘎了最凶猛的人牙子,惊得她下巴都要掉出来。
这样的纪长远,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纪长远蹲下,打开那个钱管事的盒子。
只一眼,他就关上了,暗道:“这人牙子真尼玛有钱!”
这一小箱子是黄金和珠宝首饰。
秦寡妇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不过,她装作没看见。
纪长远把尸体上的银钱都摸了一遍,又得到了不少碎银子。
在钱管事身上还摸出几张银票。
秦寡妇呆愣愣看着纪长远做完这一切,都没有开口求救。
‘傻子长远这…这拿了多少钱啊!谁说他傻,谁才是真的傻。’
纪长远帮秦寡妇解身上绳子的时候,她又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模样。
不得不说,这些人牙子是会绑人的。
绳子从秦寡妇的脖子交叉绕到胸前,再到身后绑住她的手脚。
秦寡妇就这么躺在地上。
绳子绑的很紧,雪白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印子。
纪长远解得很艰难,他边解边咒骂到:“这些人牙子真可恶,怎么绑那么紧。”
“啊……”
纪长远解绳子,难免触碰到秦寡妇……受伤的手腕,这让她,疼的叫了出来。
“秦姐你没事吧!我用小点力。”
如果不是怕用刀割伤秦寡妇,他首接用刀了。
“没……没事,只是有一点点疼,我…我忍得住。”
秦寡妇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脸上还浮上了潮红。
她眼睛看着纪长远放在一旁的木盒,心想:“要是…要是…好像也挺不错,起码自己和女儿下半辈子有着落了。”
她这么想着想着眼神不由得一亮。
想做就去做,才是她的作风。
她坐起来让纪长远更好帮其解绑。
绳索解开,她就想要站起来,可是一个没站稳,她柔软雪白的身躯就往纪长远身上压过去。
纪长远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反应不及时,顿时被秦寡妇压在身下。
他也被迫使用了洗面.,
“啊……
长远你没事吧!姐没有压到你吧!
姐被绑的太久,手脚都有些麻了,一时没有站稳。”
纪长远伸手把秦寡妇推起来。
“额……”
纪长远觉得有些尴尬,“没关系,我能理解,毕竟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确实容易脚麻。
秦姐,你能自己走路吧!”
他的意思是,能自己走路,就让对方自己回去。
他还要去找奥妮和叶夏莲。
秦寡妇的美眸眨了眨,这个时候安全了,她反而不着急。
她试着走动了几下,一瘸一拐的,走着走着还皱起眉头来。
她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道:“长远,姐的脚真有可能伤到筋骨,走道就疼…疼得厉害。”
这回轮到纪长远皱眉。
有这么一个拖油瓶在,真不方便。
“秦姐,你会赶马车吗?”
人牙子可是有马车的,让她自己坐马车回也可以。
谁知秦寡妇还是摇了摇头。
‘总不能把她放着不管吧!’
连续的下了几天的暴雨之后,这这一日变成了大太阳,暴晒那种。
纪长远避开秦寡妇,把几匹马收入空间,最后只留下一辆马车一匹马。
他把寡妇抱入马车之后,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
纪长远思考了一下,语气坚定道:“奥妮和叶夏莲跳江了,此时生死不知,我要去找她们,没时间管你。
你必须自己驾马车回去。”
他没有给秦寡妇商量和选择的余地,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实在不方便。
他连盒子的黄金也不好放进空间。
秦寡妇紧握拳头,‘该死,他怎能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