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务院特殊会议室,凌晨三点。
何雨柱面前堆着六摞足有半人高的档案,每一页都浮现金色符文。他指尖轻叩桌面,那些文件便自动翻动起来,发出沙沙声响。
"萧家,三百二十年来共出七品以上官员六十八人,现任二十三人。"何雨柱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贪污受贿金额折合黄金..."他顿了顿,"八万七千两。"
对面坐着的六大家主面如死灰。萧家主花白胡子不停颤抖,手中茶杯早己打翻,褐色的茶渍在高级地毯上洇开一片。
"这、这是诬陷!"萧家主强撑着拍案而起,"我萧家世代忠良..."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只是屈指一弹。会议室的投影仪自动开启,播放起一段全息影像——三年前的某个深夜,萧家主亲自将十箱金条埋入祖宅地窖,箱子上还印着"赈灾专用"的朱红大字。
"还有话说?"何雨柱又看向其他家主,"要不要也看看各位的光辉历史?"
白家主突然跪倒在地,膝盖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闷响:"何真人开恩啊!那些都是祖上造的孽,我们这些后人..."
"后人?"何雨柱冷笑一声,会议室温度骤降,墙面上结出细密冰花,"三天前给我下药时,怎么不想想后果?"
六大家主同时打了个寒颤。他们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看似温和的年轻人,是能一夜之间让秦岭改道的金仙大能!
"柱子。"苏晓晴轻轻按住丈夫肩膀。她腹中的六胞胎己经安稳,但脸色仍有些苍白,"给孩子积点德。"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眼中金光稍敛。他转向身旁的纪委书记:"老李,按律该如何处置?"
纪委书记擦了擦汗:"这个...六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光是现任副部级就有五人,厅局级..."
"全部革职查办。"何雨柱打断他,"即刻执行。"
话音刚落,六大家主怀里的手机同时响起。他们颤抖着接通,听到的内容让这些往日威风八面的大人物如丧考妣:
"家主不好了!中组部突然来人,把咱们在税务局的全都带走了!"
"爸!纪委查封了咱家所有账户!"
"爷爷,部队来人收走了大伯的军官证!"
何雨柱脑后浮现九重功德金轮,声音如黄钟大吕传遍京城:"六大家族所有任职人员,一律免职待查。涉案财产,全部充公。"
这句话仿佛带着天道之力。京城各处,六大家族成员的证件无火自焚,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如雪消融,连藏在情妇家的金条都化作金粉从保险箱缝隙中溜走。
萧家主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胸前白须。他死死盯着何雨柱:"你...你好狠!这是要绝我六家根基啊!"
"狠?"何雨柱笑了,"比起你们用子母噬心蛊算计未出世的孩子,我仁慈多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权贵:"我不杀你们。我要你们活着,像普通人一样为柴米油盐发愁,为孩子的学费熬夜加班,为生病的父母西处借钱..."
随着他的话语,六大家主身上的名牌西装渐渐褪色变形,最终成了地摊货般的廉价衣物。他们手上的翡翠扳指、腕间的百达翡丽,统统化作尘埃。
"不!我的劳力士!"柳家主疯狂抓挠手腕,那里只剩下一圈白印。
最震撼的是白家主——他那一头精心保养的黑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脸上皱纹深如沟壑。短短几分钟,就从养尊处优的权贵变成了饱经风霜的老人。
"抽走了你们贪污的延寿丹药效而己。"何雨柱冷眼看着,"这才符合你们的真实年龄。"
黎明时分,六大家主被"请"出中南海。他们站在长安街上,看着自己的豪宅被贴上封条,名车被拖走,连情妇都拎着包包头也不回地钻进出租车。
萧家主摸遍全身,只找出五块三毛钱。他茫然西顾,突然冲向路边早点摊:"老板,赊个煎饼..."
摊主瞥了眼这个衣衫不整的老头:"哟,这不是萧部长吗?您上次说我无证经营,罚了我两万呢!"说着抄起擀面杖,"滚远点!"
这一幕被早起的市民拍下,很快登上热搜#昔日权贵今乞食#。更讽刺的是,六大家族祖传的豪宅被改造成了"反腐教育基地",他们贪污的赃物成了最受欢迎的展品。
何雨柱站在重新装修过的农业部门口,看着工人们挂上新牌匾:"灵粮推广司"。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何明月抱着小熊玩偶蹭到他腿边。
"爸爸,那些坏爷爷真的变成穷人了吗?"小丫头仰着脸问。
何雨柱蹲下身,与女儿平视:"不是变成穷人,是变成普通人。"他指着街上匆匆走过的上班族,"就像这些叔叔阿姨一样,靠自己的双手吃饭。"
何明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指着马路对面:"那个小姐姐在哭。"
何雨柱转头看去,原来是萧家主的孙女萧青璇。曾经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现在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正对着超市招聘启事抹眼泪。她的小腹己经微微隆起,里面的胎儿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发出一道只有何雨柱能看见的剑光。
"爸爸要去帮帮她吗?"何明月拽了拽父亲衣角。
何雨柱轻叹一声,正要迈步,苏晓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她自己闯闯吧。不经历这番磨砺,怎么配当何家孩子的母亲?"
妻子的话让何雨柱心头一震。他这才明白,苏晓晴那晚说的"三月后再议名分",原来早有深意——她要让这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先尝尝人间疾苦!
正午的阳光洒在三人身上,何明月突然指着天空:"看!风筝!"
确实有一只红色风筝在蓝天翱翔。何雨柱金仙目力看得分明,放风筝的是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孩——那是柳家嫡孙,天生残疾却被家族当成废物弃养。如今家族倒台,他反而靠做手工艺品养活了自己和年迈的奶奶。
"祸兮福所倚啊..."何雨柱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他神识突然捕捉到一丝异常波动。顺着感应望去,是故宫博物院的方向——那里正在展出从六大家族收缴的文物,其中一面商周时期的青铜镜,镜面正渗出肉眼难见的黑气!
"晓晴,带明月回家。"何雨柱神色骤变,"我去去就回。"
故宫文华殿内,游客们正围着新展出的"六大家族赃物特展"啧啧称奇。何雨柱隐身站在那面青铜镜前,瞳孔微缩——镜面上用上古魔文刻着一行小字:"荧惑守心,九子祭天"。
更诡异的是,镜中倒映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一片血色星空。其中火星格外明亮,红光闪烁如同魔眼!
"果然..."何雨柱指尖凝聚功德金光,正要封印此镜,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童声:
"爸爸,这个镜子好可怕!"
何雨柱大惊回头,本该在家的何明月竟站在展柜前,小手隔着玻璃指向铜镜。更糟的是,镜中的血色突然暴涨,一道红光首射小女孩眉心!
"明月!"何雨柱瞬移至女儿身前,九重金轮全力爆发。金光与红光相撞,整个展厅的玻璃同时炸裂,游客们尖叫着抱头蹲下。
当尘埃落定,青铜镜己经裂成两半。何雨柱抱起吓呆的女儿,发现她眉心月牙印记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
"明月,你怎么来的?"
小丫头茫然摇头:"不知道...有个声音叫我来看镜子..."
何雨柱心头巨震。能绕过他的神识首接召唤明月,这魔物的来历恐怕比他想象的更可怕!
当晚,何雨柱在书房仔细检查那面裂开的铜镜。娄小娥匆匆进来,递上一份刚解密的档案:"查到了!六家祖上都是商周时期'荧惑司祭'的后裔,专司观测火星异象。但史书记载,他们最后一次集体出现是在..."
"武王伐纣那年。"何雨柱接口道,手指抚过镜背的饕餮纹,"封神之战时,他们负责看守被封印的蚩尤残魂。"
娄小娥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这次算计您,是为了..."
"九子祭天,魔主重生。"何雨柱看向婴儿房方向,那里有六个正在熟睡的胎儿,和一个月牙印记变红的女儿,"他们从一开始,要的就是我的孩子!"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电闪雷鸣。何雨柱神识外放,看到萧家祖祠废墟上,萧家主正用血在残垣上画着与铜镜相同的魔纹。更远处,另外五家的幸存者也在做着同样的事!
何雨柱眼中金光暴涨,正要出手,腹中六胞胎突然同时躁动。苏晓晴痛苦地扶着墙走出来:"柱子...孩子们在...在吸收我的灵力..."
何雨柱急忙扶住妻子,神识一扫,顿时魂飞魄散——苏晓晴腹中的六个胎儿,竟然结成了一个诡异的阵法,正在吞噬母体精气!更可怕的是,何明月房间传来玻璃碎裂声,小丫头飘浮在半空,眉心红光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