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林怡,陈阳想要在城里逗留一段时间,所以没有急着赶路,现在的他全身上下只有从林母那里拿的十元钱,以及身上穿着的这套衣服,自己现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月若是没有到达指定地点,就会成为真正的全国通缉犯,从林父那里,他也知道,只要自己离开军营24小时未归,则那边就会下发通缉令,所以眼下他最该考虑的是,如何快速的到达京市,当然,乘坐汽车肯定可以,但24小时后,全国通缉时,自己要如何躲过去,虽然说自己在脑子里也学了伪装术,把自己画成一个大汉,或者会伪装成女人都行,,而且再不济,自己在制作一个假证,可是谁又能预料到对方会不会为了抓自己使用更高科技的东西检测呢,所以,这个险,他不会冒。
唯一能让他不被发现的逃到京市,只有一条办法,坐火车!火车的人口流动性大,对方不可能一个个的去检查,这就是他唯一能够顺利去到京市最安全的路子。
陈阳很自信,自己半个月内就能到达那处集合点,因为现代还没有几十年后到处都充斥着摄像头的与定位系统监视,所以,他对此才很自信,若是放在几十年后,他还真的要好好的规划一番才能展开这样的行动。
心中虽然想着事情,但陈阳的脚下却没有停,一路紧赶慢赶的总算来到了一处桥脚下,只是当他靠近这里时,却被几名身着军装的士兵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士兵朝他敬了个礼,而后道:“同志,这座山己经被封锁”为确保您不是敌特份子,请出示您的证件。
陈阳见状,赶忙拿出那一张户口,而后又拿出离婚证说道:“同志,我和我爱人刚离婚,本来想着上山去散散心的,只是没有想到,这里被封锁了。”同志,我能问问,为什么要封锁这里吗?
那士兵拿过陈阳手中的离婚证书,看了几眼,而后和那一张户口对照了一下,在和他身后一名士兵对视了一眼后,把证件递给了陈阳,而后他道:“同志,您的身份没有问题,至于您的问题,这一点属于军事秘密,所以抱歉,我不能回答。
陈阳闻言,笑了笑道:“没事,我就是好奇,既然不能上山,那我就去其他地方,麻烦同志了。””
那士兵朝他又敬了一个礼,而后转身朝着队列中行去。
进山的路被封锁,看样子是出了大问题,既然这里被封锁,那其他地方更不用看了,肯定也会被封锁,想要进山,唯一得路只有绕一圈,然后翻过另外一边的山,可是他又不能保证,山连之处没有士兵把守,一时间,陈阳有些犯难了。
回转过身子后,陈阳陷入了沉思中,自己到底底要不要上山,虽然这里的事情己经和自己无关了,可不知为何,他的心理隐隐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上山,上山,不然自己会后悔。
陈阳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竟然不知何时跟上来了一个人。
啪的一声,肩膀被只手掌拍下,陈下意识的反应,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而后一个过肩摔,啪,哎呦一声,被摔在地的人一声惨叫,显然这一下很疼。
陈阳快速向前一脚踏在对方的胸口上,但,就在这时,一个有陌生却带着熟悉的声音从被他踩着的人口中传出。
恩人,是我。
恩人?陈阳不解的自己是啥时候救过人,啥时候家恩公了?
带着不解的仔细看向脚下,却见一个熟悉的人间,此时对方一脸的痛苦,不停的让自己松脚。
看着是自己熟悉的人,陈阳这才松了脚,而后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对方听到陈阳认出了自己,于是一手捂着肩膀,弓着腰,迎着笑脸道:“是我,恩人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说着,这人露出了笑容的道:“叫马红军,面前要不是恩人您,我可能就和我的那些兄弟们都被那些小鬼子给了。
陈阳闻言,摆摆手手道:“那不是我的功劳,而且你们不是也死了很多弟兄吗。
马红军道:“恩人这可不同,要不是有恩人以及那个战士相助,恐怕我们一个都活不下来,而且也因为恩人的提了点,我带着生下的兄弟们做了些小买卖,现在也算是小有身家了。
听到这话,陈阳笑道:“你肯听就好,我只是随便和你说了下,至于你能不能成我也没有把握,所以,你还是别叫我恩人了,我叫陈阳,你可以叫我一声陈弟,或着阳弟都行。
马红军闻言,顿时眼睛瞪的老大,那怎么能行,不说你救了我们兄弟这些人,就光论你的提点,我叫你一声大哥都不为过,怎么可能叫你弟弟这种称呼呢。”
陈阳闻言,也不和他争辩,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马红军闻言,朝着陈阳道:“陈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咱们到我住的地方去,喝点茶。
陈阳闻言,点头。见陈阳点头,对方很是高兴的道:“我住的就太这附近,和大伙都住在一块,大伙要是看到你去肯定都很高兴。
陈阳闻言,没有答话,跟着对方向着对方家里走去。
马红军的住处在一个大院子里,院子旁边是个胡同,陈阳跟着他走进院子后,发现这里有既有点印象,但又很年生的人。
当他一踏进院子,众人都围了上来和马红军打着招呼,有叫马大哥的还有叫堂主的,马红军一听有人还叫自己堂主,多少拉过那人说道:“还叫堂主,咱们现在都是本分的生意人,叫啥堂主,叫大哥。
一众人听到他的话,都笑着道,行,行知道了,马堂主。
马红军之所以被人叫堂主,完全是因为,他就是那次上山时被鬼子押解的那群土夫子头领堂主。自从在山上亲自经历过那次惨烈后,他带着一众活着的的兄弟出来后,解散了组织,而后与剩下来的兄弟们凑出了几百块钱,开始向南方去进衣服然后拉到这边来卖。
本来有些忐忑的他们想着不赔本就行了,但是当第一次拿回来卖过后,他们发现,这个买卖虽然没有当土夫子挣的多,但却能达到一半的利润,更让他们心动的是,他们不用冒着风险去干违法的勾当了。,于是这群人在年前,分成了两批,一批到南方去进货,另外一批则是守在这边卖货,首到现在,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所以整个榆市,服装生意差不多也都被他们垄断,这段时间,众人还打算开个场房修建一座属于他们的服装厂呢。
大哥,这人是谁啊,怎么那么眼熟啊。一个相貌平平,但一身皮衣的青年走到两人面前问道。”
听到他的问话,马红军一拍脑袋就道:“嗨,我怎么把恩人给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那次在山里杀了鬼子救我们出来的那个年轻小恩人。
那青年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而后仔细猛看了陈阳几眼道:”是恩人,就是恩人,说着,我记得恩人的长相,那天恩人虽然脸上上有灰,但是他的面容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趴的一声,马红军一脚把青年踢飞,而后道:“小六,你就这么盼着恩人死啊,还化成灰,你咋不说你化成灰呢。”
听到马红军如此说小六,一众人顿时轰然大笑,其中一个年长一些上前说道的说道:“老大,这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说了一句后,他又走到陈阳面前道:“恩人,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刘大海的,你找人给我说一声,我保证没有二话。
其他人见他如此说一个个的也都上前,报上名字,说了通往的话。
就在这时,马红军道:”你们几个够了啊,恩人有事,肯定是先找我,我才是你们的老大啊,怎么,现在就想把我踢下去自己想当老大了,我告诉你们啊,没门。
一众人听完谁也没有在意自己老大的话,大家伙虽然感激陈阳,但更感激的其实是马红军,要不是他带头反抗,就算有陈阳,恐怕他们也活不了。所以她们还是很尊重马红军的,只是现在大家因为一块合作做生意,没有了以前在堂口的束缚,放下了上下关系所以平常经常开一些玩笑而己。